程奕鸣不以为然:“你相信或者不相信,跟我都没关系。”
符媛儿执拗不过她,只好跟着她搬了过去。
严妍猜不透她有没有听到程奕鸣刚才那番话。
他没再说什么,带她离开了医院。
虽然那是一张很幼稚的字据,也不会有人认为它有法律效力,但符媛儿必须找到它。
“为什么?”她问,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理由?
“程子同,你叫人把我的车开走了吗?”她先找个话头暖暖场。
真是个可爱的孩子。
于翎飞轻哼:“死鸭子嘴硬!小泉都跟我说了,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,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
“我仔细想了想,”严妍说道:“我们之所以觉得乱,是因为根本不知道程家人在干什么。”
“我不想知道。”她平静的回答,气势上绝对不能输。
“你能想象吗,那是一种恐惧,仿佛她随时可能出现意外……”于靖杰哽咽了,后面的话无法说出口。
只有张飞飞这个角度才能看清,程奕鸣紧握着酒杯,可怜的酒杯似乎随时都会被捏碎。
没几楼就到了天台。
香味正是从那儿来的。
两人说了有十几分钟吧,程奕鸣起身准备离开。